
李晓明作品的笔韵很足,他在运笔过程中自然生成一种韵致,正是这种具有连贯性和音乐感的韵致,使他的笔墨总是处在一种有序的动态之中,表达了植物世界的一种生命景观,于内在意蕴上有所突破。—贾方舟
对于写意花鸟画,多少年来人们在喊突破,可是不见多大动静,可是在李晓明这里终于迈出了一大步。他左突右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风格样式,这样式是与他自己的笔性符合的,会有大的发展。我想,最好的人物画可以不需要情节打动人,花鸟画也没有戏剧性的场面来吸引人。那么,如何创造这种场面?李晓明已经把它提到一种精神层面了。在表现手法上,他有古法用笔,但有所突破,因此我认为可以把他的作品作为一种“文本”来研究,是古法用笔的现代表现。—傅京生
在当今中国画坛,从中青年的表现来看,花鸟画的发展青黄不接,这就是中国花鸟画坛的现状。值得庆幸的是,像李晓明这样的艺术家们的存在,正在或已经随着中国画市场的调整,不断地改变着这种格局。李晓明的探索,作为艺术存在,更多的不是一种力量的显现,而是一种象征的标示。—西沐
他的作品有自己的一种精神意象,但是否为“新写意画”,当另说—但他把自己的精神通过笔墨表达出来了。他的作品有内在的张力,是一种个人的生命力。中国花鸟画强调写意精神,究竟是写什么意呢?写意不是空洞的,是要书写自己的灵魂,这是一种真实的内在生命体验,而绝不是无病呻吟。因此,李晓明的这些作品显示了他的价值。—梅墨生
李晓明正直、厚道,是好人,同时他的作品秀雅、高逸。中国画能画到这个境界是很难的。尤其是在当代,殊为可贵。他找到了自己的艺术语言、样式,形成了自己的面目。他之前画过人物,后画工笔,转化得很好,画面比较统一、成熟,作品也保持在一个层次上,说明他有自己的风格了,这是很难的。—姜宝林
画画就是过程性的,但作为画家,更多考虑的是画面。八大、齐白石达到了极致,他们把画面分割得特别好。李晓明画玉米是现代水墨,不全是纯粹的形式,而是现代的感受和语言方式,实际上感情、笔墨、技法有结合的空间,他进行了很好的探索,形成了个人的面貌。他的作品很朴实、很自然、很感人。—刘进安
我认为李晓明的作品很有特点,是真性情的东西。在中国美学界有一种提法叫“醉态”—就是一种很投入、很放任的一种状态,不大顾及传统、规矩,是精神解放的一种状态,达到这种状态之后再画自己的感觉。他的画虽然是花鸟画,却没有看到里面有鸟,是植物的世界。他是在讲自己的话,流露自己的真实情感。如他的竹子,有原生态的美,给人一种返回自然的感受。他的笔墨,的确有点儿像心电图。当今中国很多的花鸟画,都是从画到画,是从画中淘换出来的。这也是中国画僵化的一个原因。实际上,一个画家,也只有从这里走出来,才是真正的画家。一个画家,能左冲右突走出来,是很艰难的。虽然艺术是作为传达情感的手段,但笔墨是需要进一步提炼的。作品与观众交流。产生共鸣是有条件的。所以我认为,在笔墨语言方面,永远有探索的空间。—夏硕奇
中国的花鸟画,从历史上看起步最晚,但发展最快。经明末青藤、白阳,到清初八大山人,再到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发展得很好。现代中国花鸟画如何在他们的基础上再前进一步—我认为很难。李晓明进行了一种有益的探索,他的作品像无主题的音乐,有一种律动美感,有他自己的面貌,形成了个人风格。—刘龙庭
细节依赖感觉,细节的语言是通过感觉获取来的。李晓明作品的细节是他个人的,但整体是传统的章法,这也是突破传统的一种方式。单看细部,来自生活、来自生命,这是他花鸟画最大的特色。实际上,细节上的突破是最难的,但他是语汇的突破,而不是语言的突破,因此更基础。然而,审美有一个“文化法则”是不能变的:一旦形成一种艺术,就都是程式的,而且一定是要程式化的—或公立的程式或私人自己的程式,前者就形成了“文化法则”。如果他个人的程式与传统的“文化法则”、与时代接上了头,并形成有序的关系,那么他就会在当代花鸟画方面做出大的事业。这里再提出一种有意思的现象:他的作品具有文人格调,又有一种草莽和苦涩,但二者是一种冲突,因此形成了一种张力。希望李晓明保持自己的感觉。—邓平祥
李晓明的作品特别粗犷有力,简单概括就是“雄强”,但很有灵气。他什么都可以入画,玉米、玉米秸等,富有生活气息,有描绘对象的生命精神。他的画的确值得一看,因为有新的东西。他的作品与传统花鸟画的结构、布局是不一样的,有他的语言特色。他画的芭蕉,有弯曲结构,是一种挣扎,有受压抑而拼命挣扎的感觉,我认为是一种生命的体验。我不知道他的个人经历,但是看了很感动。—陶咏白
我看了李晓明的画,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是关于中国画理论的问题。他把个人的经验,化为个人的形式,就不得不打破传统的形式,因为传统已经成为他的束缚。实际上,时代变化,情感也变化,当他在寻找情感的表达方式的时候,就有一个选择什么样形式的问题。他通过玉米和芭蕉,找到了最合适自己的表现形式。一般的花鸟画,要画得很美,但他不是,而是向下走、向土地走,表达一种生命的状态,而不是传统的规范形式。他画了玉米自然生长的状态,一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生长—实际上自然成长的玉米就是这个样子,而不是很规范、很美的样子。我说过,随着时代的变化,形式肯定是要变的。那么,笔墨就是当代性的问题,而笔墨最终还是要通过一定的形式来表达,必须通过一定的形象来表达,而不是空洞的笔墨。这一点,艺术家是超过理论家的,要比我们的感受更真切、更前沿。—徐虹
责任编辑/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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