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对自己的幸福负多少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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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13-01-31 15:22
夜深人静,自己是被爱环绕还是稍显孤单,此刻正在看一些让人心痛的故事。
最近流行“你幸福吗?”可幸福到底离我们有多远?我们到底可以为自己的幸福负起多少责任?这是这次想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的主题。
雅萍已经步入婚姻几个年头,和丈夫的积怨早已很深。他们刚刚吵完架,吵得很凶,又一次提到了离婚。丈夫唯一放在嘴边的话是“你要不按我说的做,要不就给我滚,我们离婚”。看到这话,我想象这样对话的场景,若我是雅萍,我无法忍受,我早已逃离。可雅萍并不是我。
雅萍的心真的快碎了,雅萍是个爱付出的人,当然,每一个人在生命最深处都渴望得到认可和接纳。雅萍的付出并没有获得丈夫的欣赏。在雅萍丈夫的眼里,雅萍百般不是,至少从雅萍接受到的信息是这样。在丈夫的眼里,雅萍什么都不会,真的很没用,不会带孩子,不会做家务,完全是一个不称职的太太。
雅萍很早之前就了解到他是一个比较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相对于他的家庭而言,雅萍觉得他要比他的哥哥要好很多,雅萍第一次去他家里时,就看到丈夫的哥哥拿着棍子打妻子,雅萍着实吓了一跳。雅萍的丈夫,那个时候还是男朋友,跟雅萍说自己看不惯哥哥的这种行为,并称自己不会这样对待雅萍,确实他也真的没有打过雅萍,总是在发脾气的时候说:“看来你也欠揍了”。
雅萍说自己是一个比较自卑的人,瘦小,只有七十多斤。雅萍的儿子遗传她多一些,也比较瘦小,丈夫对此也很埋怨。
雅萍和丈夫的收入差距很大,雅萍赚的钱不够丈夫的四分之一。丈夫也因为这一点嫌弃雅萍,怎么就不能多赚点钱,怎么不去大公司。其实雅萍在一家小公司也挺受老板赏识的,而且相对比较自由,可以多照顾家里一点。
雅萍的丈夫本已经带着原生家庭的某些习惯,喜欢批评和指责。而雅萍特别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总是和丈夫确认,这样做好不好?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也基本都是雅萍在做,丈夫总是这样那样的不满。心情好的时候,丈夫不管,心情不好就骂雅萍不会搞卫生,真的是吃力不讨好。被骂的时候,雅萍默默的流眼泪。雅萍以为等到儿子再大些就好了。雅萍痴心妄想地忍耐着。
丈夫的大男子主义有些无厘头,不关心人的程度也很离谱。雅萍从医生那里得知自己有多发性乳腺纤维瘤,医生建议雅萍做手术,雅萍鼓足勇气去和丈夫商量,丈夫没好气地说,“不用了,你上次做了一次这次又有了,有什么用,不要去”。雅萍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做了手术,丈夫真的没有过问。躺在冰冷的手术台,雅萍咬着牙挺过去,不想让一旁的医生看到自己的伤悲,一下手术台,她的泪就止不住流,在她最需要的时候,自己的男人都可以这样,她并不想要男人特别为她做什么,只是希望有一个问候的电话,当然这也没有。
最近一次的触发是冲突。冬天的风很大,男人回家发现满地横七竖八的东西,凌乱得很。男人一进屋就嚷嚷着赶紧打扫。雅萍是想等到男人把窗户关了,自己才开始扫。男人不等雅萍开口,就开始抱怨起来。雅萍有些郁闷就去房间里放东西,男人一见雅萍没有搭理他,他就开始恼怒,开始大骂起来。雅萍也忍无可忍,生气地回应“难道你就不能做吗?”男人更加疯狂了,“你赶紧给我弄干净,否则……”雅萍置起气来,坐在床上,不管男人如何说,都不理睬,最后男人发出通牒,“你今天不给我搞,就给我滚。”
我们常人看来,雅萍和丈夫都不可理喻。想来最初两人在一起时,或许有一种无形的动力在背后支撑着。
在最开始,我们感觉到女人似乎是一个讨好者,男人是一个指责者。男人为了保护自己,他不断地指责女人或是环境。他藐视他的妻子,只认为自己和情境需要考虑,自己是不是被尊重了,家里是否整洁干净,孩子是否得到好的照顾了。
女人所选择的方式是在大部分文化和家庭中得到高度的接纳和提倡的。女人总是以牺牲自我价值感为代价的,否定自己的自尊,并且传递给他人这样的信息:自己是不重要的。这个故事里的女人为了感受到“我是重要的”,放弃自己的权利,并且依赖于男人或孩子等等来定义自己,用一种不安全也不完善的方式。
责备者和讨好者总是能够互补。当然讨好者不等于从来不发脾气,他也会。为了缓解讨好别人所带来的痛苦,他也会开始责备别人。就像是雅萍那样,她选择讨好丈夫,选择不为负责的方式,她一直没有正视自己的需要,雅萍可以说出我在等你把窗户关起来后才去打扫,但她没有,她被自己过往的沮丧和伤心控制住了,她生气,她也回击,可回击得不是那么有效,两人将一个小事升级成是不是一起走下去的问题。心理渴望爱,而自己的言语和行为是在拒绝爱。
我们猜测,雅萍的父母也是比较批评的,长大后,她会挑选与父母有着相同行为的人作为伴侣。我们如何喊停?我们如何为自己的真实需要负责。雅萍讨好,男人指责,这两种方式都让自己离爱人、幸福更遥远。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我们都渴望得到爱与支持,接纳与认可。我们首先要察觉到我们真实的意图,我们需要将自己心中的意象与他人分享。长久以来我们所学到的都是如何以不一致的方式维系生存,要学会表里一致的方式,就需要重新评估自己,重新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需要能够在任何一个时刻衡量我们的自我价值,并且从一个不一致的模式中转变为成长的一致性表达。
有时候人把自己弄得很惨,然后等待别人的关心。比如一个妻子早上起床,什么都不弄,开始打扫房间,男人起来先弄点吃的,就去玩自己的游戏了。女人伤心,男人为什么不关心她有没有吃饭,不慰问下女人的辛苦劲。难道女人就不知道要喂饱自己吗?她是否也可以分配点任务给他呢。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低,然后希望别人能把自己从低到尘埃中的那种卑微中拉出来,多半是沮丧和失望,问自己有没有善待自己呢?
雅萍不管瘦也好,还是收入有限也好,都是独特的存在。人的独特性和内在价值不因为外在而有什么不同。同样,雅萍的丈夫也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也不需要为了保护自己而指责他人,让自己远离爱。
每个人都是学习如何觉察自己的言行和内在,重新获得幸福的历程不是一个被告知如何解决问题的过程,而更多的是当事人学习关注互动过程,并试图对这个互动过程做一些不一样的努力。
每个人都有权选择成为什么样的自己,选择什么样的互动,最重要的是选择如何善待自己。
文/徐青林
